每逢農曆春節假期,有佛、道信仰及大多數無信仰者,總喜歡選個寺廟燒香祈福,以求來年財運亨通及健康平安。


每逢農曆春節假期,有佛、道信仰及大多數無信仰者,總喜歡選個寺廟燒香祈福,以求來年財運亨通及健康平安。
林黛玉的眼淚
兩年前的夏天,媽媽送我一份生日禮物《紅樓夢》,翻開第一頁,喜歡神幻小說的我,馬上被女媧補天的故事吸引,津津有味地看著,但人總是有許多疑問,最好奇的問題就是:為什麼林黛玉一直哭呢?
由於林黛玉是絳珠草的化身,我查了這株植物的資料,一般都認為它來自龍珠草,龍珠草有紅色的果實,又叫紅姑娘,在古時候也被稱為洛神珠。絳珠草的名字應該是曹雪芹取的,而且把它比喻為「血淚」。龍珠草的莖和葉子柔弱且姿態妖媚,曹雪芹就借用它創造出楚楚可憐的林黛玉,這也讓我佩服曹雪芹對於植物的知識。
賈寶玉是女媧補天剩下的石頭,成了仙,變成神瑛侍者,希望能到凡間歷練,這時曾受到照顧和灌溉的絳珠草發願,要陪著下凡還他一生的淚水,還完了就離開。所以在《紅樓夢》中,林黛玉幾乎天天哭,而且都是為了賈寶玉的所作所為而哭,不管是賈寶玉戲弄她,還是把心思放在其他的女孩身上,哭完了又繼續哭,連賈寶玉被稱讚也哭,實在是太誇張了!
我昨天看到的是一位夢想家,和一位考場健將的辯論。
夢想家的特質通常是天馬行空,邏輯辯證力偏弱。
考場健將的特質是準備周全、能應對刁鑽的題目,但多半缺乏有創意的夢想和願景。
這兩種特質的人進行交叉辯論,何者贏何者輸,立馬分判。
韓國瑜提出以觀光服務業,及活絡的農業經濟來扭轉高雄的石化工業宿命,是令高雄人耳目一新的政見,也是得以形成“韓流時尚”的原因。
但韓國瑜輸在沒有及時把接到的球,反丟給一再投刁蠻球的陳其邁:
譬如高雄長期無法在石化工業上收稅獲利,過去的民進黨巿長爭取不到,未來同為民進黨的陳就爭取得到嗎?況且陳還當了20多年的立委,為何不在立委任內積極為高雄爭取這項利益?等到成為地方首長,難道就比花媽更具爭權奪利的能耐?
而以觀光產業作為最高指導原則的韓國瑜,也失在未進一步申論如何把高雄建設成為國際觀光港都,來涵蓋兩個小漁港的轉型問題。但沒有辦法在選前構思到的面向,對於一個有大夢的候選人而言,當選後就顧及不到嗎?
韓國瑜的愛情產業鏈確實別有新意,可惜把愛的範疇設定得太小了,口號失之偏狹了,才會一再成為敵方攻擊的焦點,其實應該直接改為“愛河產業鏈",把小愛擴大為大愛,把親子之愛、朋友之愛、同事之愛、同胞之愛都包括進去,並直接抬出“愛河”這個神聖的文化地標,敵對的政黨還有撻伐的藉口嗎?而建立“大愛”的產業鏈,餅不是更大,願景不是更長久?
陳其邁昨晚確實辯贏了,贏在他對高雄的巿政問題瞭如指掌,贏在他一再以傲慢的態度來斥責對手不懂這個、不懂那個的霸道態勢,贏在他擅於抓住韓的弱點,不斷拋出韓無法在短時間內熟背的數據和思及的巿政項目。
但陳其邁的政見也暴露出他只有「蕭規曹隨」的能力,他只是個中規中矩的追隨者,並無能提出如何從石化工業獲利的有效策略,也看不到他對國際港都的觀光藍圖,又不小心道出衛武營屬於文化部的管轄範圍,未來成為蚊子館非巿長之責。
且陳只對一個駁二特區如星點般的文創活力沾沾自喜,卻無視於曾在國際上博得美名的美麗島捷運站,一直門可羅雀,三年前到訪,商舖僅僅開張一半之數,巿民和觀光客同樣寥寥無幾。
清宮大戲《延禧宮略》,在兩岸的電視螢幕上延燒得沸沸揚揚,彷彿沒看過這齣戲的人都嫌落伍了。
對於戲劇內容為了討觀眾歡喜,編出的誇張、不合理劇情,暫且擱置不論,倒是女主角“瓔珞"這個名字,則有必要為正在求學、求知的女兒進行機會教育。
相信很多觀眾也跟小女一樣,不知“瓔珞"富含另一層美麗的深意,並非只是一個單純的女子名而已。
我問閨女是否細心留意,我總喜歡以長、短不一的項鍊,作為上衣或長洋裝的配件,尤其是長珠串;而她所認識的女性長輩卻鮮少如此裝飾,除非是豪門的貴婦們。
閨女回答:這不是媽媽的獨特風格嗎?
母女果然心有靈犀,於是要求她先自行上網查“瓔珞”這個名詞的涵義。
哦!“瓔珞是指頸飾.....就是項鍊嗎?”查到訊息的閨女又長知識了。
那麼再想想看,最常在什麼畫像上看到胸前掛滿瓔珞的飾品?只有宮廷裡的后妃及豪門貴婦嗎?
每次隨著歷史典故回到過去
便情不自禁羨慕古人的富裕
那份富裕是天道賜予的
當被貶謫的大文豪流放到蠻荒邊陲
仍有一間草堂一棟木屋可供遮風蔽雨
當百姓流離失所
仍可以在山崖水湄間尋到棲身之處
那真是“凡我所見,皆我所有"的富庶啊
然而今日今時呢?
每一吋土地不是你的就是他的
或是國家的政府的
更悲哀的是
人們還得在虛擬的網路世界
競逐一席之地
否則便舉步維艱 寸步難行
真是“凡我所見,皆非我有"的貧困啊
當代人的貧困是自作來的
昨晚聆賞了一場古琴演出,清泉潺流般的琴音流淌至今朝。
第一首<梅花三弄>,彈奏的年輕琴師以八指頭陀的禪詩相應:
“人間無夢到山家,睡醒爐煙一縷斜,夜半溪聲疑是雨,起看明月在梅花。”
不愧為中文系的碩士,對於詩詞的體會極為深刻,尤其是深富禪意的偈。
這首詩對於長年住在山上又是佛門弟子的我,更是別有感觸。
莊子云:至人無夢。
從佛法的角度看:凡夫到阿羅漢都有夢,唯獨佛陀斷盡所有煩惱與所知的障礙,遠離顛倒夢想,所以無夢。
因此,並非住在“山家”的人,就能擁有無夢的境界,我常在將醒未醒時,被惡夢驚擾。
每次在社區公車站等車時,多半會看到她拿著一支掃把一個畚斗,勤勉地清掃著周遭的垃圾。
她從不理會來來去去的侯車人,也從未見過任何人與之交流。且不論是豔陽天或陰雨霏霏,她始終如一地安住於清掃的當下。
想當然爾,多數人只會以“不正常"來看待她的行為,但我寧可視之為“生活的動禪",因為當一個人心甘情願於低頭俯身的勞務,才易養成謙卑、踏實的品德。
以往,想拜師學藝或想出家修行的學徒,也幾乎都是先從清潔打掃等工作入門,熬過幾年雜役的考驗,方能登堂入室學基本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