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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末最快樂的事應該就是賴床,睡到日上三竿,自然醒,不是嗎?
但太晚起床,中午的食欲也不佳,所以呢,煮一鍋白粥配小菜是最好不過了。
當鍋裡的白粥舀到剩一半的時候,殊兒忽然驚訝地問我:鍋壁邊緣那層白白的膜是什麼?
經這麼一問,我也愣了一下才回答她:現在的小孩真的是連純天然的漿糊都沒見過了!
我趁機說明傳統的漿糊,就是用白米熬煮出來的,煮的很稠、很黏,然後再以塑膠袋分裝成一袋袋約五百毫升的漿糊包,買回來使用時,在底部一角剪個開口,擠出用量,這開口不久就會自然風乾,形成凝固的膠,宛若天然的封口。
殊兒恍然大悟說:哦!跟膠水一樣嘛,出口的網蓋都會被膠封住。
沒錯,膠水就是漿糊稀釋而成的——我又職業病想到那些被稀釋後大量販賣的精油。
接著,忍不住再機會教育:裱背水墨畫的老師傅,都是自己熬煮漿糊作為黏著劑,而不是用巿售的膠水,當然更不可能用更時髦的〝口紅膠〞。
裱背技術的大學問,就在於漿糊的品質。
其實不止裱背字畫得採用傳統的天然漿糊,連貼壁紙都得用漿糊,這是我在做室內設計時,學到的一課。
當我拿起手機拍下鍋裡的白膜時,殊兒笑問:又可以寫篇文章了?
我回答:對啊,文章應小題大作,忘了嗎?
母女倆又參了一頓話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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